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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语:认真看您会看出很多隐/逆CP?(揍
银日
我们站在分别的十字路口,静默的影子织成无声的告白。
【破晓】
市丸银有一个癖好。
之所以称为癖好可见其程度之深。说起来的话的确有些难以启齿,一言蔽之就是观察。
观察,具体是指哪些方面呢?这点其实他本人也说不上来,他只是喜欢这样默默看着,看着形形色色来来往往的人们,看着他们被喜怒哀乐扭曲的面孔,看着他们战战兢兢诚惶诚恐不知所措的举动。然后内心便会油然而生一种病态的满足感。
你或许会问,一个堂堂的三番队队长怎么会如此散漫自甘堕落?但你要知道用一个正常人的三观是无法约束这个叫做市丸银的男人的。你可以说他独立特性我行我素也可以说他神经兮兮无可救药。总之,他之所以能养成如今这种备受争议的性格除了 “天赋异禀”还要多亏自家那个勤劳勇敢的副队。
在此不得不提,这两人的关系在旁人看来甚为微妙。
首先。在静灵庭乃至整个尸魂界里不干活还能活下去的人过去根本不存在,所以每当市丸银游手好闲地出来溜达时都会被投以各种羡慕与嫉妒的目光。就当人们在暗中猜测三番队队务一定槽糕得一塌糊涂的时候,吉良伊鹤副队长挺身而出,一次又一次义无反顾地接下了重任。这在常人看来的确有点不可思议,但两人保持着这种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关系倒也是相安无事。市丸银经常说的话来就是吉良君挽回了我们三番队的名誉。我们大家要感谢他哦!然后就干脆从翘半天班变成了整日消失。
即便如此,大家对市丸银还是很尊重的——与其说是尊重不如说是敬而远之,毕竟很少有人愿意跟他有正面接触。就连号称万人斩的更木剑八见了他也会适当收敛,识趣地点点头走开。三番队全体更是下从排不上席位的队员上至任劳任怨的副队长,没有一个明白队长大人的真实想法——当然,也可以说是根本不想明白。市丸银对此倒也并不在意,因为他的眼睛只顾着观察那些踽踽前行的可怜人们。世人俗不可耐的价值观在他看来根本不成问题。勾勾嘴角的事。
当然,在如此庞大的护廷十三番队中总有一些正气凌然之人存在。首当其冲的就要数六番队队长朽木白哉。这个号称万年冰山,稳妥持重不苟言笑的贵族大人以其严谨负责的工作作风威震一方。恰好与同期上任的市丸银形成鲜明对比。有人觉得在这样的压力下他多少会感到些不安然后奋发图强痛改前非。这样想的人简直大错特错。按照市丸银的逻辑,所谓【被观察者】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影响到【观察者】的情绪的。他这么做不仅不会使自己产生动摇反而会促使内心深处某种隐藏优越感的萌发。以至于他时常会特意挑选对方工作的档儿登门拜访。拎一兜自己种的柿子,满脸笑意地敲开六番队办公室的门。
“请问有何贵干。”
“没没,只是转一转。”
经常是这样的对话,然后市丸银若无其事地倚着门框自言自语,嘴里嚼着柿子。依旧满脸笑意。
除朽木白哉外还有一个人格外引起他的注意。那就是十番队队长日番谷冬狮郎。
对日番谷冬狮郎说不清是厌恶还是其他什么感情,只是隐隐觉得不舒服。在市丸银的思考模式中,想得到某样东西就必定要通过放弃或者牺牲其他与之等价的物品予以平衡。所以他把分别看得很淡,认为那些是通往理想与美好世界的必经之路而他只要静静地欣赏沿途的风景就好。
那无论何时都绰绰有余的笑容就是最好的证明。
而某一日当他看到日番谷为了保护自己那点岌岌可危的所有物而拼劲全力时,只是鄙夷而淡漠地在远处注视着。他说自己是一条没有感情的蛇,常人口中的感情只不过是他释放沿途不良情绪的排泄物。
蓝染有时候会问市丸银追随他的原因,即使强大如他也无法摸透这个男人的真正想法。
他选择市丸银的原因有很多。比如可以和他媲美的实力,玩世不恭的态度,以及散发着属于同类的气息。和那些破面不一样,他从未刻意安排过市丸银的位子。副队长也好,队长也罢。在身边也好,不在身边也罢。他知道两人本性中的某一部分是紧紧相连的,胜似血浓于水的羁绊,坚不可摧。
他也知道两人都在互相利用着,这和他与曾经某人的关系类似。那个人难得有着异于常人的敏锐,却意外地缺少一份果断和霸道。致命之处,足以毁掉他。市丸银与那人相比显得聪明又识趣。他们互相利用着搀扶着猜疑着欺骗着,谁都不曾跨越雷池半步。比起优秀的助手更像默契的共犯。
而市丸银对于蓝染的问题也从来都是一笑带过,心里明白对方没有追问的意思。
大多数情况两人会在一起聊天,由市丸银向他汇报几天来的观察结果。
当微凉的夜风携着清冷的月光撒入四叠半大的队舍内,蓝染坐在桌旁,沏茶。
市丸则悠闲地靠在窗边滔滔不绝。银色的短发反射着冷金属的色泽,勾起的嘴角像是算计好的弧度。
“最近啊——十番队的小队长对我很关注呢!”
“昨天在走廊里遇到的时候我还主动打了招呼,您猜怎样?”
“他居然瞪我唉!居然瞪我!真是不可爱的小鬼呢”耸肩,语气中甚是惋惜。
蓝染笑而不语。
“真想看看他知道真相后的表情!我一定会微笑着欣赏完的~!”
“他一定会拔刀大喊着我的名字冲我砍过来吧。虽然他根本碰不到我啦~”
“唉想想那个样子还真是可怜啧啧。”
突如其来的短暂沉默,时间仿佛深深地凹下去一块。
“其实有的时候我真觉得——”
蓝染感兴趣地抬头看他。而市丸银只是无辜地把头扭过去,像是刻意避开他问询的目光。
“哎呀,这么说来他的生日要到了吧?日番谷冬狮郎君。”
“!”
市丸银猛地回过头。
有的时候我真觉得——
我们其实有点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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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番谷冬狮郎有三个禁忌。
一身高二年龄三蓝染。前两个是顽疾,谈论者必死的程度。最后那个则是最近才有的——但谈论这个话题只会死的比上面更快更惨。要问那个叫做市丸银的男人在他心里的地位?他会斩钉截铁地回答你那狐狸男根本不算什么。因为光是交谈就感到很不爽所以除了平日见面必行的客套话外,交集甚少。要是勉强说起来就是这家伙在自己与蓝染的恩怨中处于某个微妙的位置,以至于每当自己考虑蓝染的问题时都会顺便多想一步。当然除此之外还有一点。那就是自家那个热衷于翘班翘课好吃懒做的副队在喝醉后说胡话的时候偶尔会提到那个人。
“银。你这次又要去哪里。”他经常听到她这么说。
于是少年老成的日番谷冬狮郎队长就在潜意识里给某人下了定义。以至于每次当他看到自家副队酒气熏天的和三番副队以及九番副队大骂着“男人没一个好东西”时,能在强压住内心诡异违和感的同时从对方手里夺过酒瓶然后皱着眉头拉下脸警告。你们已经喝得太多了。
仅此而已。
众所周知,雏森桃比之于日番谷冬狮郎就像松本乱菊比之于市丸银。虽然日番谷队长平时会在雏森面前端个小架子要求对方称呼自己的姓氏并且一定要加上那二字敬称,但在关键时候他一定会挺身而出不惜生命代价保护对方的安全。这一点市丸银再清楚不过。而相较之下,市丸银在平时也只是与乱菊保持着若有若无的距离,关键的时候则会放开她的手微笑着向她说对不起。
价值观差很多的两个人。
众所周知,尸魂界历史上有两名享誉中央灵术院的少年天才,他们分别以自身的光辉代言了整个时代。一个叫做市丸银,另一个叫做日番谷冬狮郎。两人都有一头银色的短发,松石绿的瞳仁,较于常人略显苍白的皮肤。都是沉默寡言的性格。然而一个总是硬硬地皱着眉头,另一个总是不吝于展露微笑。一个冷峻中带点孩子气,另一个神秘兮兮深不可测。他们没有成为朋友,甚至连关系较好的同事都不是。
众人偶尔会冒出【其实他俩蛮像的嘛】的想法,但在一个个血淋淋的事实面前这个看似合理的结论也迅速被推翻演变成了一个无人问津的笑柄。没有人再会谈论两人的相似之处,相对的,市丸银被视作与日番谷冬狮郎势不两立的存在之一——地位仅次于蓝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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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生日,日番谷冬狮郎一向没有什么想法。他认为那是人类与生俱来的优越感,他不曾拥有过。所以他压根没想过要庆祝,也没想到有值得庆祝的理由。小小年纪还谈不上信仰,但他想自己或许是个无神论者,一切空穴来风的东西他都不屑一顾,他只是想挺起胸膛堂堂正正地活着。
在雏森桃之前没有人把日番谷当做完整意义上的人来看。他们只是把他当做冷冰冰的,具有某种生命体特征的半透明介质。所以雏森不想轻易地开口“兑现”那个承诺,尽管他的确有过很多机会和借口。正是因为自己平等地看待日番谷,想让他切身地体会到被人重视着喜欢着尊重着的身为一个普通魂魄的权利,她才一直选择保持沉默,没有草率地敷衍他。而日番谷冬狮郎想保护的就是这样的雏森,无论何时都总是替他人着想的善良女孩。
从前就只是想要保护奶奶和小桃,当上队长之后就要对手下负责。虽然想法简单又实际但在他们生活的世界中想要守护这些东西则要拥有相当的胆识与力量。他明白自己还远远不够,所以一天也没有停止过努力。
他记得去年生日前一天某人送来了他最不爱吃的柿子并且笑得一脸暧昧说这是我亲手挑得最好的你可一定要收下。
盛情难却,只好支支吾吾地接过来并且认真地道了谢。
然后第二天,某位深居简出的贵族大人竟亲自登门拜访,在日番谷诧异的目光中单手定定地指向窗台一排柿子,冷漠而高傲的开启金口。
“那是我家的。”
听那语气更像是在认领自家孩子。日番谷没说话,迅速地在脑中整理了一下事件的前因后果,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他刚要叫住白哉问个究竟却被抢在了前面。
“放心。我不会要的。那个人碰过的东西。”
然后转身消失在门口。
也正是从那次事件之后他就更加一口咬定无论是柿子还是市丸银都不是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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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番谷冬狮郎仿佛从一场长梦中醒来。冰冷僵硬的麻痹感传遍四肢百骸连带心脏一阵绞痛。
那都是很久很久之前的事了。而那个人已经不再,亏自己还能记得。
他苦笑,烦躁地搔搔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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柿子事件发生的那个晚上市丸银在走廊中拦住了自己。笑得一脸诡异。
“这不是日番谷队长吗!好巧~”
白天发生的一幕幕浮光掠影般在眼前闪过,日番谷用力握了握拳头,一股火气窜了上来。
“干嘛?”
“咦都省略敬称了吗好过分!日番谷队长我有做过什么让你感到不愉快的事吗?”
明知故问!日番谷抬起翻滚着怒火的眼睛狠狠地瞪着市丸银。心里琢磨着是直接卍解秒了他还呢还是来句掷地有声的话砸死他好呢。
“这样可不行哦,日番谷队长”停顿。然后恶毒的攻击夹杂着辛辣的嘲讽一涌而出。
“身处这种地位的你怎么能因为这种程度的谎言就动摇呢?”
“……你现在一定想着怎么报复我吧却犹豫着迟迟不肯动手,真是太~~难看啦!”
“简直就像小孩子呢,这样孩子气不成熟又优柔寡断的你怎么就当上队长了呢?”
“……我真为十番队的队员们担忧啧啧啧。”
微启的眸子中波光流转,他突然停下来叹了口,继续说道
“其实——”
“够了!”少年冷冷地打断他的话,左手扶上腰间的冰轮丸。
“我的事还用不到你来管!如果你再胡说下去就别怪我翻脸不认人,市丸队长?”
市丸银苦笑。
“好吧好吧,是我失言了我道歉~”摊手耸肩。
“…………”显然是被那随意敷衍的态度激怒,市丸银隐隐听到刀鞘与刀柄相碰发出的清脆响声。
“日番谷队长,其实我今天有句话想跟你说,也算是当做赔礼吧”
“有屁快放。”日番谷挑眉看着他。
市丸银抿住嘴唇犹豫了片刻,似乎是想要开口抱怨点什么,终究还是咽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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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生日一说市丸银向来没有什么概念。
死神们的一生很简单,以魂魄的聚集而生,灵子的解散而死。如果能够把生命划分为三个阶段,那么自己能够把握的或许只有中间一段。所以很早前他就想明白了,不要在生死的问题上纠缠不休,那是臆病者们无谓的挣扎,没有丝毫意义。与其去思考他们倒不如脚踏实地的活在当下。当然这样的想法并不代表他有多么积极乐观——就像他终日不变的笑容并不代表友善与亲切。倒是日番谷冬狮郎的生日这件事着实在他的内心掀起了波澜,就连自己也说不清是怎样一种感觉。有兴奋有好奇有鄙夷有不屑。唯一能确定的是这股迅速堆积膨胀的感情中夹杂着一股爱意——一股宛如杀意般的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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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阵尴尬的沉默。
看着日番谷越变越差的脸色,市丸银愉悦地勾起嘴角;
“这个世界上存在着太多你所不知道的东西。打个比方说吧,我们看到的永远只是真理的一部分。要问为什么,那当然是因为……”
市丸银依旧高深莫测地笑着,微启的眸子中波光流转。
幽冷的月光透过薄薄的云层落下,烟似的云影在地面随着微风荡漾。他看到他们的影子在身后静静地重叠,随着光线的移动又渐渐分开。
然后他微微抬头。
涣散的视线穿过日番谷蓬松的银发间隙落在洒满月光的庭院。那个棕色短发的男人不动声色地站在浓浓的阴影里。目光在空中交汇的刹那,两人发出会心的笑。
“那当然是因为这个世界原本就建筑在欺骗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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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番谷冬狮郎起身拉开厚重的窗帘,耀眼的阳光便洒进了屋内。
他微微眯起眼睛,目光掷向遥远的天边。
旭日曈昽处。
黎明。
破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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